后面是密密麻麻的记录,似乎换了不同的实验体,尝试了各种方法。
“……尝试用强烈情感刺激作为‘锚点’……愤怒组效果最佳,但载体崩溃速率加快百分之三百……”
“……尝试与特定规则碎片(废弃系统核心)共鸣……引发不可控规则湮灭爆炸,损失观测塔一座……”
“……尝试利用‘虚无之潮’周期性波动进行引导……波动难以预测,三名‘园丁’被卷入潮汐,彻底消失……”
记录大多以失败告终,充满了各种危险的尝试和冰冷的结论。
书写者的语气始终保持着一种近乎非人的客观和冷静,仿佛在记录天气数据,而非一次次惨烈的失败和牺牲。
直到笔记的后半部分,字迹开始出现细微的变化,工整中透出一丝不易察觉的……狂热?
“……或许方向错了。我们一直在试图‘控制’它,像驾驭野兽。但它不是野兽,它是……‘真理’的另一面。否定、虚无、湮灭……本就是构成世界的基石之一,为何要控制?何不……‘融入’?何不……‘成为’?”
“……初步构想:放弃抵抗,主动引导‘无’之力侵蚀自身系统(如有),与肉身、灵魂进行深度结合。风险:极大可能彻底湮灭。收益:若能成功,或可成为‘无’在现实的‘道标’,获得远超理解的权柄……”
“……将此路径命名为:‘归虚之道’。”
“……警告:此路径极度危险,非心志极致坚定、且对‘现实’无强烈执念者不可尝试。所有尝试者需签署免责协议(尽管湮灭后协议也无意义)。”
“……附录:部分自愿尝试‘归虚’者观察记录(编号归虚-001至010):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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