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立看着那枚胸针,又看看鸢尾。
最终,他伸出手,拿起了那枚冰冷的花瓣胸针,别在了衣领内侧。
一瞬间,他感觉仿佛有一层薄纱般的雾气笼罩了自己,他与周围世界的“联系”似乎变得淡薄了一些。
“很好。”鸢尾满意地点点头,“现在,带上你的朋友,跟我来。我带你去‘花海’在魔都的一个临时‘苗圃’。”
他转身,向着下水道更深的黑暗走去。
何立背起依旧昏迷但已无生命危险的老烟枪,看了一眼来时的方向,那里有被他亲手关进静滞柜的妹妹。
小柔,再等等我……哥一定会弄清楚一切,一定会救你出来。
他迈开脚步,跟上了前方那个戴着纸质鸢尾花面具、仿佛能抹除一切痕迹的男人,一步步走入更深沉的未知。
下水道的黑暗仿佛没有尽头,只有污水流淌的单调声响和偶尔滴落的水声。
鸢尾走在前面,他的脚步轻得像猫,那身朴素的工装和白色的纸质面具在昏暗中如同一抹游移的幽灵。
何立背着老烟枪紧随其后,衣领下的花瓣胸针散发着微弱的凉意,让他有种奇异的疏离感,仿佛自己正逐渐从这个世界“淡出”。
走了大约半小时,前方出现了一点微弱的人造光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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