架着他胳膊的士兵猛地收紧力道,他疼得龇牙。
自己刚才那声辩解,根本是不打自招。
刘浩脑子里“嗡”的一声,下意识就想挣开士兵的手逃跑。
可胸口和太阳穴的枪口抵得更紧,冰冷的金属压得他双腿直发软,刚动了一下就被死死按住,连半步都挪不开。
没等他再辩解,两个士兵,把他的五根手指都用限制器限制起来。
直接架着他往军用吉普走去,推搡着塞进后座。
车子一路颠簸着开回军队驻点,他被扔进了临时审问室。
房间里只有一张桌子、两把椅子,头顶的白炽灯晃得人眼晕。
审问从下午持续到傍晚,整整两个小时,可刘浩嘴唇抿得紧紧的,一句话也不说。
他脑子里乱糟糟的,催眠的指令和现实的恐惧搅在一起,根本不知道该说什么,只能死死咬着牙硬扛。
他不是不想说,而是他真的什么都不知道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