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买了去沪市的二等舱船票,倭国人开的‘富士丸’号,一个月后开船”
刘金凤看着票面上的倭文和汉字混排:“这字怪模怪样的。”
“文化不一样罢了,算不上怪。”钱有粮不欲在这方面多说,转移话题道:
“我在杂货铺买了两个牛皮手提箱,还有你让我找裁缝做的里衣都带回来了,你瞅瞅。”
刘金凤接过这三件里衣,是结实的粗布做的,上面都有着可以封口的布袋。
穿身上肯定是没那么舒服的,但若是想着里面有黄金,也就没有多不舒服了。
接下来这段时间钱有粮赶着马车早出晚归,也不在院里吃饭了,每到出门的时候,就会把自己的房间锁死。
几天后的晚上,熄灯躺下没多久,凤娇裹在被子里忽然小声开口:“娘,我今个倒洗脚水的时候,爹回来了,他拿着纸和笔。”
刘金凤脱衣的手顿了顿,借着窗外漏进来的微光,看向黑暗中凤娇小小的轮廓:“纸上有什么?”
“我不知道,那纸折在一起看不到上面有什么。”凤娇的声音有点沮丧。
“嗯,娘知道了。”刘金凤伸手给她掖了掖被角:“这事你就当没看见,别跟旁人说,也别再提了。乖,睡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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