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可惜这是假的,天底下的男人少有这样的,在民国更是没有。

        三个人在人群里向船的方向穿行。

        光着黝黑脊梁的挑夫扛着木箱,大声喊着着“借过嘞!踩脚喽您!”从刘金凤旁边过去,刘金凤皱着眉向一边让路。

        而钱有粮拎着牛皮箱走在前头,眉头皱得紧,遇见挡路的苦力,就大声喊:“让开!”

        刘金凤挑眉,她原以为钱有粮被催眠后就换了个人一样,却不成想江山易改,本性难移。

        想留着这条狗看家护院的心思也淡了,这种性子的人,就算是被催眠影响了,但是日头久了,保不齐就会起别的心思,留不得。

        苦力们抬头看他穿的半旧棉袍还算整齐,手里的箱子也是半新的,不敢多言,赶紧往旁边让了让。

        跳板边倭国船员吹哨,对二等舱客礼貌许多:“请出票”。

        另一边对统舱客就皱眉催促:“快些,别挡路!”

        统舱客点头哈腰的向船上去,不敢有半点怨言,有那年轻气盛的青年想争辩几句,被同行的拉走。

        那矮子船员鼻孔朝天,嘴巴一撇小声骂了一句什么,刘金凤隔的远只看他嘴动了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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