火堆光照的边缘就有一棵粗壮的树木,裴止戈大步走过去,一拳两拳三拳,树木折腰而断。
富安就这么神色复杂地看着裴止戈将树木扛在肩上走了过来。
这棵树大概巴掌粗的直径,虽然是棵沙树不经烧,但一个成年男子也没那么容易赤手空拳直接撂倒。
富安脸色几经变换,最后示好般亲自拿着一袋馒头走过来。
“几位用饭了不曾?兄弟真是天生神力啊,也不知道平日做什么营生。”
裴止戈闷头用地上的尖石头一下一下把树木分段,还是白老头笑着接话。
“吃过了,我这儿子不仅力气大,打猎也是一打一个准,今天早上就在山上抓了一只兔子。”
富安的脸色险些要绷不住了,自己这一行人也是从山上过来的,山里的兔子跑得有多块自己能不清楚吗?没想到小小西北边陲之地,居然还有这样的能人。
“老伯此行准备去哪里呀?说不定还能同路一阵子呢。”富安笑眯眯地开口,连称呼都带上了。
有道是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,白泱泱赶在白老头前面开口。
“我们打琢州来,听说北边有个老亲戚过世了,公爹便带着我们一家子奔丧,这不启程往回走了么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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