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灿站定身形,不卑不亢地道:“阀主,索二爷,各位房头、元老,门下承蒙公子不弃,引为幕客,此番随公子赴金城接亲,又充作傧相,一路相随……”
杨灿从他们接了新娘子索缠枝离开金城城时开始说起,一路上索家人如何自视甚高,如何包揽一切,一路之上的行进、扎营等如何独断专行。
乃至歇宿防卫时,近身保卫公子的人也都是索家的侍卫,除了他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读书人,于家的所有人都被禁止接近营地中心……
杨灿说的事,有的是方才索缠枝说过的,有的不是。
可即便是索缠枝说过的事,由于他们两人立场不同、站位不同,对同一件事的解读和描述也是完全不同。
按照索缠枝的说法,诸多不合理处,似乎都能把真凶的嫌疑引到于桓虎身上。
可是如今站在杨灿的角度这么一说,索家倒成了最大的嫌凶。
一时间,于家二爷于桓虎看着杨灿的目光都柔和了许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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