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骁豹心中大喜,只当这是大哥应允由他帮忙打理产业了,忙不迭应道:“大哥放心,二哥他就是这狗脾气,我会劝他的。”
索弘和索缠枝碰了一下眼色,故作悻悻地道:“阀主说于二爷不会是凶手,难不成真个怀疑是我索家有人使了手段?”
于醒龙苦笑道:“索兄,你我两家姻缘已成,一荣俱荣、一损俱损,杀害承业的凶手又怎么可能是来自索家。
杨灿是承业所器重的幕友,因承业之死悲恸过度罢了。
且他不知你我两家深厚渊源,故而异想天开,一番胡言乱语,索兄莫要见怪。”
于醒龙说罢,向杨灿正色道:“杨灿,还不快快向索二爷赔罪。”
杨灿仍旧一副耿直模样:“阀主,门下所疑自有依据……”
“住口,赔罪!”
“阀主,公子惨死,真凶成疑。咱们于家长房的侍卫统领原本无辜,反倒成了替罪之羊。
如今阀主还要门下向索家人赔罪?门下不服!一万个不服!”
于醒龙道:“程大宽护主不力,还有什么好讲的,难道老夫略施小惩也不应该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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