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她最终什么都没说,只是抿了抿嘴唇,一提裙裾,袅袅而去。
她穿了一双高齿木屐,这样踩在雨水里时,雨水不容易打湿她的脚。
杨灿站在窗子里看着,那是一双玄黑色的漆木屐,靛蓝色的带子,系着象牙白的足踝,衬得那足踝格外纤细。
当她举步抬足时,木屐与雪足分开,就只用脚趾勾着木屐,足弓与木屐之间便形成一道完美的弧线。
当她落足时,先是木屐着地,随着一声轻微的“嗒”声,轻盈小巧的足才会落在木屐之上,就如鹅蹼轻触着水面。
足之韵,赏心悦目啊。
杨灿不禁眯了眯眼睛,她不只嘴巴小,脚丫儿也小啊,估摸着能有三十二三码?
一手撑伞、一手提裙的小青梅忽然止步回身,又看向杨灿。
她忽地又想起件事儿来,想要告诉杨灿。
他们索二老爷可是个性如烈火的人,杨灿要是跟他对上,可得小心一些,不要激怒了他,不然,挨他一顿揍都是轻的。
结果她一回头,正发现杨灿在盯着她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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