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灿心中暗喜,这步棋果然走动了。
他并没有掩饰心中的惊喜,年轻人就该喜怒形于色,越是城府不深,上位者才越会放心用你。
杨灿感激地抱拳道:“阀主如此信任,门下……臣敢不鞠躬尽瘁,竭死用命。”
从今天起,他也有资格以于氏家臣自居了。
虽然他这个执事只是于承业这一房的外务执事,和易舍那种代表于家坐镇一方的外务执事,尚有着很大区别。
但不论如何,这一步的迈出至关重要,就像吏和官之间的壁垒,跨过去,方才海阔天空。
于醒龙对杨灿的表态似乎很满意,他抚着胡须,微笑道:“老夫看你甲历,今已二十有三,已过及冠之年,当有表字立世,不知可曾请尊长为你取字?”
杨灿道:“臣从中原逃亡陇上时尚未及冠,故不曾请尊长取过表字。”
于醒龙略一沉吟,颔首道:“既如此,老夫便毛遂自荐了。
你名杨灿,灿者字如星火,然星火终须燎原方成其势。有了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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