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非打开一瓶水,灌了两口才感觉舒服了些。
在这里待一整晚,不知道要喝多少水,幸好他们在出发前买了几大箱矿泉水放车里。
“村里旱了两个多月,连那口几十年的老井都干了,现在村里要吃水只能到外面去挑,恼火得很。”
虎子叹气,脸上愁云密布。
这种干旱确实不正常,通常要旱上一年左右,地下水才会干枯。
“那些狗都是被旱骨葬吃了的?”陆非擦了擦汗,边走边问。
“肯定是!死得都挺惨的,肚子被咬破了,肠穿肚烂,内脏和肉都被吃了不少......”虎子不忍心多说。
“最开始死的是老根家的狗,然后是鸡鸭那些,后来连老根媳妇都不见了。”
“那时村里还不知道旱骨葬,以为村里遭了贼。老根媳妇那阵子回娘家,她不在,大家也没多想。”
“现在,大家都说老根媳妇肯定......也被吃了。”
虎子左右望了望,眼中流露出恐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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