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小时后,他们到达五行观附近的那座村子。
张墨麟步伐很快,熟络地领着两人进村,直奔二蛋家。
“叔,二蛋好点了吗?”
“墨麟回来了,他已经醒了,在屋里。”
三人进屋。
只见一个十多岁的半大小子虚弱地半躺在床上,被母亲一口口地喂着喝鸡汤,脑袋上还包着块毛巾。
陆非有些好笑,怎么搞得跟坐月子似的。
这孩子看上去已无大碍,但脖子上有一圈红色细痕,像被刀子割过,看着很吓人。
“二蛋,你给墨麟说实话!那些脏东西,你们在哪偷的?”二蛋爸皱眉瞪着自家儿子,眼神里充满了恨铁不成钢。
“急啥?等孩子喝完这口汤再说,不行吗?看孩子都被折磨成啥样了!”二蛋妈埋怨。
“他自己没有手?多大的人了还要人喂饭!都是被你惯的!小小年纪不学好,跟人在外面偷东西,差点把小命都偷没了!不成器的东西,我看墨麟就多余救他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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