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拿过水,咕噜咕噜喝下去半瓶,长长吐出一口浊气,才苦笑着解释起来。
“说来惭愧!其实我守山还不到一个月。”
“我叫赵凤春,家里祖辈都是守山人,以前都是我父亲守山,他现在身体不行了,让我从外面回来接他的班。”
“通常巡山不用走这么远,今天我是为了给我父亲找一味药材,才往里多走了一点,没想到就碰到了那个缠人的玩意!”
说着,他就忍痛拉开裤脚。
惨白小腿上,有一圈又一圈的紫红色勒痕。
要是再晚一些,他这双腿可能就废了。
“赵老哥,你这伤得不轻啊。”陆非拿出急救箱,先给他身上的伤消了毒,然后抹上金疮药。
“太感谢你们了!你们真是好人,今天能碰上你们是我命大!”赵凤春眼中的血红退去了一些,感动地抹了抹泪。
虎子好奇问道:“老哥,那棵树到底是个啥,咋长着人脸,还能往外吐藤条呢?”
“那叫鬼树藤,从我小时候起山里就有了,就喜欢把外来的人和东西往树上吊,时间久了那树上就全是东西......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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