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们回来的那天,有粮叔说我家老宅长时间没人住,连个坐的地方都没有,让我们到他家喝茶歇脚。”
“我们本来不想打扰,因为听村里长辈说,有粮叔得了什么怪病,没多少活头了。”
“但他特别热情,我们不好拂了他的好意,就去他家院里坐了会。”
罗兴发望着那栋安静的老青瓦房,越说脸色越难看。
“什么怪病?”陆非奇怪地问。
“我也不太清楚,当时没好意思多问。”罗兴发皱着眉。
“听说是早些年在外面干活,不小心吸到毒气,呼吸道和肺部长了东西。”
“当时他说话嗓子都是哑的,还在一个劲招呼我们,逗浩浩玩,给浩浩拿糖吃。”
“我闻到他嘴里有股像死老鼠一样的臭味,但不好意思说,但他给浩浩的糖我怕不干净,就悄悄丢了。”
“其实我跟他家并不熟,他那么热情,我还以为他是一个人孤单太久了,想有人陪陪他!因为他老婆和孩子前几年,都相继因为生病和车祸去世了。”
“这么说来,应该就是他。”陆非心里已经有了八九分的确定,“通常得了绝症的人,才会需要借寿。他应该是在你们不注意的时候,偷偷把铜镜放到浩浩身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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