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严班主,你带上借据和戏服,我们再去找柳家奶奶试试。”
陆非起身道。
“可九十年还差几年才到,我上次已经求过柳奶奶了,她不肯答应。”严班主满脸苦涩。
“不如先试试再说。柳家奶奶这么做,也许是为了摆脱戏服的迫害,万一我有办法收服这套戏服,也许她就同意了。”
“陆老板,你真有办法?”
严班主抬起头,惊喜看着陆非。
“对于这件戏服,我还有一些疑问,如果能得到柳家奶奶解答,应该有办法。”陆非微微笑了笑。
“好!好!那我这就去!”
严班主心中升起希望,连忙从衣柜最下面的箱子里翻出当年的借据,然后带着装戏服的老旧樟木箱,和陆非几人一起赶往柳家大宅。
路上。
经过郊区冷清小路的时候,陆非望着远处的荒野,忽然想起什么。
“对了,严班主,怎么上次有人在这附近搭台唱阴戏?我记得,这种阴戏一般在鬼节和清明才有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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