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，师父！”
老道一吩咐，两个童子忙不迭去包袱里拿出寿衣。
先从中抽出一套，恭恭敬敬地打开，服侍老道穿衣。
老道伸手套上寿衣，忽地面露疑惑。
“咦，这寿衣怎么有股奇怪味道？”
“怎么了，师父？”
两个童子刚穿上寿衣，被老道这一说，连忙闻了闻寿衣。
好像是有一股隐隐约约的奇怪臭味。
这臭味有点熟悉，但一时间想不起来在哪里闻过。
“师傅，死人穿过的衣服，有点气味好像也正常吧？”金童小心翼翼地说道。
“是吗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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