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者密不可分。
“年轻人，没有老朽，你拿不到那张麻将。”
一道沙哑苍老的声音，从旁边传来。
陆非这才注意到，神坛边上还有个瘦弱的老者。
这老者断手断脚，只剩一截身体，看上去就如同一截枯树枝，状态极为骇人。
若不仔细看，还真难发现他是一个还活着的人。
“请问你是？”
陆非很是惊讶。
“我？我只是个苦命人！当了一辈子鹰，最后却被自己养的小家雀给啄了眼睛，我识人不慎，活该啊！”
老者枯树皮般的脸庞，露出自嘲的笑容。
陆非看了看幺鸡，又看了看老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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