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手掌合拢,长长吐出一口浊气,这一放松下来,发现双腿酸软无力。
虽然她做了很多谋算,做了很多准备。
可这过程,还是十分惊险。
若无陆非相助,她也不知道有没有这么顺利。
“陆非哥哥,我老家的人不懂规矩,弄出这么多动静。今晚又麻烦你了!不过,这次以后,应该能清静很长一段时间了。”
她望着陆非的方向。
“害,邻里邻居的,我就搭把手而已。”
陆非摆摆手。
红衣和黑伞都飞了回来。
看了这场大戏,他也深深感受到蛊的可怕。
幸好这里是江城,不是苗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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