夕阳西下,给北影厂生活区杂乱建筑的屋顶镶上了一道黯淡的金边。
王盛站在一栋相对崭新的单元楼楼下,目光扫过那些封闭的阳台和铝合金窗户。
这里与他家所在的筒子楼仿佛是两个世界,安静、整洁,弥漫着一种令人不易接近的秩序感。
根据他这些天从父母和邻居闲聊中拼凑的信息,北影厂厂长韩三坪就住在这栋单元楼的某个房子里。
王盛手里捏着一个略显简陋的文件夹,里面是他花了几天时间,结合前世经历和当下现实鼓捣出来的“搞钱草案”。
他深吸了一口傍晚微凉的空气,压下脑中因伤口尚未完全愈合而产生的轻微眩晕感,耐心地等待着,同时在心里复习着已经排练了一整个白天的话术。
时间一分一秒过去,下班的人流逐渐归来。
终于,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路口,正是韩三坪。
他穿着灰色的夹克,手里提着公文包,脸上带着一丝疲惫,正低头想着事情,朝单元门走来。
王盛看准时机,快步迎了上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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