别人要是这么问，李明洋肯定不会说实话。
老吴的话，李明洋也懒得装了，“有信心，拿三亿没问题，再多就费劲了。”
“票补也不能解决。”
“有票补才三亿，没票补，呵呵，过亿就不错了。”
“那么低？你是不是太小瞧自己了，我感觉你的名字很好看啊！”
“好电影烂票房，烂电影好票房，比比皆是，电影市场其实说到底，还是拼资本，拼资源，最后才是市场说话。电影还没上映呢，你看他们都打成什么样了。我TM才21啊，在姜闻、冯裤子、陈诗人头上拿下今年的年冠，这意味着什么。”
“国内第一导演没我的份，以后每次电影上映，都要被人狙击，天下第一不是那么好当的……”
吴志奎嗯嗯点头，一个字都不信。
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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