晚上十一点，李明洋打开笔记本，和王常田视频。
王常田已经不喝茶了，改喝咖啡了。
整个人看着很疲惫，但双目炯炯有神。
李明洋连轴转跑路演，王常田天天忙着应酬。
真要比累，李明洋感觉王常田比自己更累。
他每天要面对的是热情单纯的粉丝和影迷，而王常田面对的心思叵测的资本。
“我已经让人，把豆瓣评分给锁了。”王常田说。
“千万别锁，锁了有理也说不清了，只有烂片才会锁评分。”
“不锁会出事的，我接到几个水军公司的电话，华艺那边要把你的名字评分刷到3分以下。”
“我还是那句话，不要锁，你要相信豆瓣自己能解决，豆瓣如果解决不了水军刷分的问题，它就活不下去。”李明洋说。
“我相信豆瓣会找到办法，但要多久，一个星期？还是一个月？我们等不起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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