乍看上去，事情就这样过去了，但未来这个污点会跟着他一辈子。
手机又响了，李明洋已经不知道手机响了多少次，又有多少人打电话关心他。
他已经差不多搞清楚了对面的目的，以及所有手段。
他们要用层出不穷的黑料彻底将他拖入舆论的深渊，成为一个声名狼藉的导演。
虽然不会被封杀，还能继续拍电影，但他已经不再是曾经的天才导演。
会有新的词来代替天才二字！
他的口碑也烂了，票房号召力还剩多少，谁也不知道。
李明洋离开椅子，站了起来，跺了跺有些发麻的脚，然后来到落地窗前，凝望着破晓的横店大街。
从口袋里掏出香烟，打开一看，只剩下最后一根。
火焰点燃了最后一根烟，李明洋望着升起的烟雾，忽然露出一丝笑容，“曹尼玛的，今年我让你们都过个好年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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