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缺钱？”
“谁能不缺钱啊……”乔山尴尬的挠挠头。
“浴场会所炫啤酒，会拉低你的档次，别贪图眼前的小利，目光要长远点，你要是急用钱，可以跟我说，我借你。”
“这一天天闲着，也不是个事啊。”
“找大鹏多聊聊呗，都是东北人，多亲近亲近。”
乔山一听，顿时就为难了，“李导，大鹏已经很惨了，还要搞他啊！”
“别说惨，我感觉我是最惨的。”李明洋望向正在指挥布景的大鹏，忽然笑道：“帮我租个公寓，偏一点，便宜一点，租一年。”
乔山心里疑惑，但还是点头嗯了一声。
思来想去，搞不明白李明洋想干嘛，乔山转头找到正利用空闲时间做《花束》拍摄计划的吴志奎。
“老吴，李导要我去租个房子，你说他想干嘛？”
“你问我，我问谁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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