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差不多。”
“现在你好像没什么选择了，准备找企鹅吗？”
“没有这个打算。”
“是没信心吧？要不要我帮帮你？企鹅那边有人联系我妈妈了，他们想入股红星坞，还问我和你是什么关系。”刘艺菲说着，摘下墨镜，深怕李明洋看不见她眼里的得意。
李明洋没说话。
刘艺菲更得意了，炫耀道，“你猜猜他们开出了什么样的条件？往大了猜。”
“……”
“我跟你说话呢，你怎么不理我。”
李明洋端起桌上的橙子，一口喝完，用餐巾擦了擦嘴，看向窗外的维港，“企鹅喜欢试探，不会马上出手，无论他们许诺了什么，你最终什么都拿不到。”
“小人之心。”刘艺菲哼了一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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