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西洱郡……”赵瑞德思索片刻,“离家得有数万里之遥了。”
赵兴道:“嗯,还是在平海州,不过在沧澜江的上游,来回得有四万里往上了。”
当时龙肖是通过离火道院的神坛火遁而行,直线距离就有2万里。
若是陆路水路,那就更远了。
如今神威军驻地改了,距离恐怕还得更远。
“万事小心,若是有空,就常回来看看。”赵瑞德只是简单的叮嘱一句,毕竟这个把月,想说的要说的,都说了很多遍了。
现在大家的情绪都比较平静了。
赵政这个小老弟,从一开始的‘哥你别走,我一定好好练武’的不舍。到现在,已经是‘哥你怎么还不走,别管着我练武了’的嫌弃了。
“哥,我舍不得你!”赵政道,“不过父亲说男儿志在四方,我一定会想你的!”
“别装了,你这嘴角都咧到后脚跟了。”赵兴捏了捏小老弟的脸蛋,“你别以为我走之后就可以偷懒不练武。”
“义父,我从宗世昌那请了人,以后政儿每天去那边练武,您就不用管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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