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小子在这里瞎嚷嚷什么?既然来到了军营之中,服从命令是第一位的。敢于抗命,当众斩首。
这最基本的一条铁律没人告诉过你吗?”
那个小子虽然年龄不大,但仅从身板来看,比我还显得粗壮些。而且他望向我的眼神中,没有丝毫的胆怯。
“我不能留在这里。我的师傅得了重病,如今还躺在客栈里,无人看管。
我只是无奈之下,在门前街头打把式卖艺,想给我师傅他老人家凑些看病的银两,就稀里糊涂被你们绑了来。
若不是饿了好多天,浑身没有力气,就凭他们这些人,哪一个也不是我的对手。”
我轻轻挑了挑眉毛,这小子口气不小,还挺狂的。
我仿佛看到了当年那个刚到军营的自己,天不怕地不怕的刺头小子。
我张口吩咐道:“尔等继续操练,把那个小子带到营帐中,我要单独问话。”
我转身回到营帐中,刚坐下没一会儿,那人便被带到了我的面前。
他双眼直勾勾地盯着我,既不弯腰施礼,也不下跪求饶,像一根树桩一样直挺挺地戳在那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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