洪天阔停住脚步,十分不满地低声说道:“还打什么招呼?我是首领,他是首领?这件事交给你去办就行了。
我原本以为周军师只是鬼迷心窍,现在不得不怀疑他收受了潘晓不少的好处。
你最好像我们第一次清除内奸行动那样,事情做得周密一些,不留后患。”
“那个苏大成呢?我感觉他现在和潘晓是死党,要不要一并清理了?”
徐将军又接着问道。
洪天阔连连摇头道:“你呀,还是缺乏识人之能。那个苏大成虽然前些天明目张胆地前来,口口声声要为潘晓喊冤,甚至直眉瞪眼,当面和我争的有些面红耳赤。
但他这个人是难得一遇的将才,猛士。他只是觉得潘晓对他有恩,二人私交甚好而已。从根本上来说,他和潘晓就不是一路人。
那个家伙说好听点是义气,说难听点就是个糙人。把什么都写在脸上,没什么心眼。一刀把他的肚子划开了,里面的肠子都是直溜的,不会拐弯。但是我相信他在大是大非的面前,能够站稳脚跟。
我们只需要清除可疑的内奸,不是借此机会把和我们不太对付的都杀掉。”
潘晓作为洪家军的水师总督,虽然暂时被停了职。但当初分给他的一套独门小院却并没有收回。当初他满心欢喜的去接自己的家人,想与他们共享天伦之乐。谁知两手空空而回,只落得满腹的凄凉和惆怅。
亲人被害之后,他没日没夜待在军营里的日子更多些,很少回到属于自己的小院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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