既来之,则安之。反正一时半会儿也挤不出去,不如干脆待在这里多看两眼。
我扭过头来,向身旁一位满脸麻子的小哥打听道:“这是要杀什么人?这么多人来围观。”
那位小哥伸长了脖子,向我低声说道:“你是外乡人吧?”
我不由得对他刮目相看,连忙回应道:“小哥你是高人呀!这都看得出来?”
那位小哥得意的微微一笑:“这有什么难的?口音不对,穿着打扮也不对。外乡人的身份一目了然。何况本乡本土的早就知道出了什么事儿,才懒得打听呢。”
我连忙抱拳道:“那烦请小哥受累给我说道说道?”
小哥轻轻叹了一口气说道:“半年之前,附近十里八乡的庄稼人受不了官府的层层盘剥,自动组织起来抗捐抗税。后来把衙门逼急了,出动了兵马,非要说大家伙集体造反,是叛匪。当时就杀了不少,被抓起来的人更多。
这不今天要集体开刀问斩,其实哪来的那么多叛匪?好多人都是老实巴交的庄稼汉,只不过受不了多如牛毛的苛捐杂税,拎根木棒表达一下不满而已。
衙门口如临大敌,还向上邀功,自称剿灭了大量的叛匪。
你瞅见那个被绑在那里,同样要被砍了脑袋的小男孩没有?应该不超过八九岁,叛匪有长这样的吗?”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