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苡宁回头瞪他一眼,这货,故意的吧!
被瞪的沈韫却对她露出一个笑容,并且做口型:不用谢。
我谢你奶奶个腿!要是摔进渣爹怀里,还能趁机博一点同情值。
现在好了,别说同情了,恐怕这渣爹想杀了自己的心都有了!
“你们两个这是在作甚?”
温嘉禾委屈的看向温时义,和他身旁那位与温时义长相极为相似的男子,回道:“爹爹,兄长,外祖父送我的那根白玉簪子不见了,我想去姐姐房里找,
但是姐姐却不让我进去,我也是为了姐姐好,若不是她拿的,这也能证明她的清白啊!”
听到这话,温时义皱眉看向温苡宁,问道:“小宁,你拿了你妹妹的簪子为何不还给她?
你打小乡下或许不清楚,在我们这里,不拿自取便是偷!
温家可以容忍你没有文化,没有教养,但绝不可能容忍一个小偷留在温家!
快些拿出来,念在你是初犯,此事便不与你计较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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