往前没爬多久,便摸到了一滩液体,借着头灯往下一探,是血,还很新鲜。
“你受伤了?”
“那不是我的血。前面就是尽头,我要停下来撬隔栅,别贴太……。”
“嗯?!”
女猎爵停下身子,话还没说完,全程几乎都在看地的霍雷肖猛地一抬头,眼前的热成像设备直愣愣地顶到前方富有弹性的球体,回弹让夜视仪戳到了他的眼眶。
紧接着,他听见了小小的低沉呻吟和急促的喘息。
熬过了一段不算漫长,但备受煎熬的管道爬行后,两人平安落地。
“嘶啊,痛痛痛!”霍雷肖揉着通红的眼眶挤出声。
在眼眶上的痛楚稍加减轻后,眼前的画面渐渐从模糊变为清晰。
他坐在地上,见女猎爵有些痛苦地揉着屁股,一脸羞愤,那咬牙切齿的模样,俨然一副要把他生吞活剥了的凶恶表情。
“呃,那个……”霍雷肖的脑海高速运转,以组织语言解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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