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叫什么事和事。

        程度那么记仇的嘛,吓吓他而已,他就要往死里整吗?

        没这道理啊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对了,这个赵学安又是什么身份,我和他没仇吧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有。”陈岩召继续道:“郑西坡儿子黄毛霸凌过他,而你又动用关系,把黄毛给放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想了想,陈岩召又加了一句,“那小子特别记仇,还有……他是祁厅长的侄儿,岭南的破冰行动,他是第一功臣,心思细腻,诡计多端,不得不防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丁义珍揉了揉脑袋,一拍桌子,“这么多事,都是郑西坡这对狗爷俩搞出来的,真想杀了他们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又错了,丁市长。”陈岩召提醒道:“你千不该,万不该,不该让人打断郑西坡父子的腿,如今这爷俩住院了,万一一气之下把证据交出去,大家都完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没那么夸张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丁义珍强行让自己冷静了下来。

        呼出一口浊气,“就凭一个程度,再加一个赵学安,还查不了我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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