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常来说，高小琴的问题归属汉东。
不过，她自首的对象却是最高检的徐艺。
矛盾点就出来了。
如果徐艺把高小琴的问题归还给汉东，那么……她便没有太多的建议权。
可如今徐艺担任了督导组组长，高小琴的问题又与丁义珍有关，那么……所有的话语权都在徐艺手中。
从轻处罚，还是从重，都是她说的算。
祁同伟提到这个问题，徐艺也没必要遮遮掩掩，“高老板的问题说大不大，说小也不小，她既然能自首，就说明她知道错了，接下来怎么处理，我会和秦局长请示，不会小题大做。”
又是语言艺术。
没有肯定，也没有否定，不过一句“不会小题大做”，已经能说明徐艺态度。
祁同伟终于松了一口气。
事实证明，赵学安每一步棋都是对的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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