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一条船?”高育良笑了,“官场上最多只有牌搭子,何来一条船?”
“说白了,如今沙书记无人可用,才给了咱们一点甜头,你还当真了?”
比起春风得意的祁同伟,高育良始终保持着清醒。
毕竟,沙瑞金的能力和职务摆在那,别说祁同伟,就算他高育良都不敢称是对方的牌搭子。
若牌搭子都算不上,那就只能是筹码。
只要利润足够,时机成熟,保不齐哪天沙瑞金就会把他们全梭哈了。
祁同伟若有所思,“老师,您说的对,是我没有清楚自己的位置,我检讨。”
“嗯。”高育良想起什么,又提醒道:“同伟,没事的时候,多和亮平走动走动,那孩子虽然心高气傲,但没啥坏心眼,只要你不犯错,他也不会揪着你不放,关键时候,他还能在京城给你说上话。”
“老师,您这就冤枉我了。”
祁同伟摇摇头,有点无语,“他不是心高气傲,是不近人情,我即将上任副省长,请他过来庆祝一下,他竟然直接挂我电话,不是我说……心眼太小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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