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场闹剧，就这么悄无声息地结束了，仿佛她那些年的付出和痛苦，也能被这样轻易抹去。
“没了也好；清净。”
她低声说，把手机递回去，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刚签好字的离婚协议。纸张边缘有点割手。
“好什么好！”
宋禧差点跳起来，“肯定是顾铭川那渣滓干的！不知道又砸了多少钱，找了多大关系！他以为这样就能洗白？想得美！证据咱们可都留着呢！”
她越想越气，啪地一拍桌子，“这婚必须离！还得让他大出血！协议你看完了没？签了没？”
苏晚点点头，把签好字的协议推过去。宋禧拿过来仔细检查她的签名，像是怕她反悔似的。
“晚晚，”宋禧语气缓下来，带着点担心，“你……没事吧？”
苏晚摇摇头，又点点头。
她也不知道自己有事没事。心口那里木木的，不疼，就是空得厉害。
好像有什么东西被连根拔走了，留下一个呼呼漏风的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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