提着鸡,提着肉,在布袋里,慢悠悠的回到四合院。

        闫埠贵看到何雨柱眼睛一亮。

        何雨柱是真的被这货恶心到了,天天堵门,这是回自己家,总感觉比几十年后的某些堵门的物业保安还令人厌恶。

        这属于癞蛤蟆怕脚面,它虽然不咬人,可它恶心人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柱子,你这是买的什么,我怎么闻到肉味了。”闫埠贵笑眯眯的说道。

        三个管事大爷是院里和街道办的联络员,陌生人进院有权利知道是什么身份,防止敌特。

        但何雨柱和大院里的人每次回来,都要被他堵着,有的人受不了,就给一棵葱,或者一头蒜,就这样闫埠贵的臭毛病算是彻底养成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只要不上班,那就堵门,占便宜,闫埠贵可是占便宜没够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说三大爷,街道办让你当联络员可不是让你堵院里邻居要好处的,你说我要是去街道办给你反应反应,你吃下去的是不是都要吐出来?”何雨柱笑着说道。

        闫埠贵脸色变了变,生气的看着何雨柱:“傻柱,你什么意思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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