绯棠蹙眉,脑海里闪过模子哥跳脱衣舞时的荧光腰带。
后面的画面却像被蒙上毛玻璃,只有些零碎的触感。
比如带着雪松味的香水,还有按在腰侧的指节。
她扶着洗手台低头看,浴袍腰带系得很紧,可走动时依然能感觉到腿根的酸软,这肯定不光是沈侓洲的功劳。
沈侓洲已经把粥盛进碗里,白瓷碗沿冒着热气。
见她洗漱完毕,温柔地笑着:“先吃饭吧。”
他把勺子塞进她手里,有些语重心长地说:
“微微,答应我,以后别喝那么多酒了好吗?”
绯棠舀起一勺粥送到嘴边。
抬眸瞥见他衬衫领口的喉结,又不由想到了某些片段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