德伦有些得意,自己又向爆炸狂人方向前进了一大步。只是接下要搞氨气,想想那味道,德伦感觉自己整个人都不好了。奥妮克希亚看着德伦沉默不语,以为遇上了什么麻烦,却不知道自己接下来的境遇。
如果说硝酸的制备只是令人不适,那么氨水的制造简直就是一场灾难。
德伦将毛发、粪便和石灰密封在蒸馏器中高温加热,很快,一股难以形容的腐臭气息从导管中喷涌而出,像是闷了一千年的臭袜子混合着腐烂的鱼内脏。
“呕——”
奥妮克希亚瞬间后退到墙边,幻象几乎维持不住,银发间隐约浮现出黑龙的鳞片纹路。她的竖瞳剧烈收缩,喉咙里滚动着低沉的龙吟:“你……你这虫子……竟敢制造这种……亵渎……”
德伦自己也快被熏晕了,眼泪哗啦啦地往下流,但他仍然顽强地调整着冷凝装置,让氨气溶解成刺鼻的氨水。
“这叫……战略性牺牲……”他干呕着说道。
就在这时——
“噗嗤!”
一声憋不住的笑从半空中传来,紧接着,克罗米的身影从时间裂隙里跌了出来。她捂着鼻子,笑得前仰后合,连沙漏法杖都拿不稳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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