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跟伏亓和伏家军一样,不停地贡献自己的灵气,又得不到回馈,必会干涸。

        怪不得他只剩虚弱的残魂了。

        阿飘听着阆九川的解释,皱眉道:“那他是怎么从这白塔逃出来的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凡事有契机。我从那书集捡到的他,附于那状元卷上,那状元卷,如果是出于他手,便是他的执念。灵魂的执念重了,一旦不甘,会成执怨。”阆九川想起那状元卷所作的策论,有些遗憾地道:“那策论关乎社稷,以策系乡邦,以民为本,写出如此之策,心有沟壑,心怀天下,必会造福百姓的,可惜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阆九川低头反复看着塔内的锁链,视线落在玄铁囚笼的一角,忽又笑了,道:“哦,原来这囚笼的符纹断了,真是时也命也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阿飘凑过来,看到那囚笼内的一角,本是画着符纹的,却不知被什么东西磨损了指甲大小,断开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这就致命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一道符纹要有妙用,必然是完整的才好,如今断开了,这道纹就废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还真是多行不义必自毙。”阿飘冷笑。

        阆九川干脆召出玉骨符笔,将那囚笼上的符纹给毁去了,又化笔为罡刃,将塔上缠着的锁链给震碎,符笔点在白塔上,一点灵光从笔内涌入其中:“你自由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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