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青河悻悻地笑:“这不是怕你恼羞成怒么?毕竟人家戳中了你的痛点!”
曾济川一脚踹过去:“滚!”他也不知想到什么,道:“我子嗣是不丰,但架不住我儿子争气,给我生了七个孙子女,你呢?儿媳妇茶都还没喝上呢!”
沈青河:“!”
不带这么攻击人的!
曾济川冷笑,来啊,互相伤害啊!
他挑起帘子,往外看去,冷不丁和一张大饼脸对上,愣了一下,手僵住了。
马车外,挂了个香囊,有个脸长了个大褥疮的死鬼正挂在马车顶,不停地吸香囊发出的味道,是极品檀香啊,但不提防帘子被拉开,他一下子就和曾济川四目对视。
大饼脸懵了,嗷的一声怪叫飘着远去,好重的官禄正气。
曾济川神情呆滞。
“怎么了?”沈青河看他突然如此,不禁问了一句。
曾济川抖着手去拿茶杯:“没什么。”
沈青河在大理寺查了多少年案啊,看他这副情状,又想起阆九川说的,阴阳皆能见,立即明了,一脸好奇地道:“咋的,你见鬼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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