将掣沉默,抓着自己还没成为实体的虎须,心想难道真是我的报应?

        他们之间,真存在什么关联?

        不能吧,它修行多年,可从未见过这样毒且有八百个心眼子的癫人!

        正沉思中,有人走到了老银树下,是一个二十来岁的年轻男人,蓄着胡子,神色似有些焦躁和阴郁。

        不多时,有咳嗽声从隔壁墙壁传来,这男人立即回了一声咳嗽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左右观望,贴到墙壁,道:“怎么办,我那岳丈已是疑上我了,非要上门,我快瞒不住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将掣和老银杏都停了交谈,安静地听着八卦。

        隔墙而谈,分明是有阴谋。

        一树一虎精神抖擞的竖起耳朵,这也是它们相处一年多来的默契。

        将掣还飘到墙壁上边往下看,墙那边的是个穿着玄色衣袍的男子,低垂着头道:“慌什么,你都已经是戴官帽的人了,还对付不了区区一个商贾?你若如此无用,还叫我家主子怎么信你,敢于用你?”

        男人似有些惊惧,哪怕对方听不见,仍微微躬身拜下,恭敬地道:“还请大人示下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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