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但凡能有令他修为大増的,不管人或事,他都不想错过。
而有自家不住,在阆家这样的陌生地住下,算不算不寻常?
他只是有一种感觉,从出门至今,循心而为,就是为了捉摸那个奇遇。
宫四说道:“既有这样的事,你怎么不早说?还有,那是少主,你该尊称。”
宫七翻了个白眼,又来了,他拉过被褥往头上一蒙,装做没听见,少主又怎样,少主就不是他们的老九叔了么?
老古板!
宫四看他油盐不进的样子,十分无奈,瞅着天色还早,他干脆走出外面,跃上屋顶,双手结印,打起坐来。
翌日。
宫四他们用了早膳,就被崔氏和阆正平给请过去说话了,说的也正是阆家被人用邪术对付的事。
“我家老太爷,年轻时亦跟着征战沙场,后虽然站错队伍,使得家族招了天家的恶,但也并非做了那大奸大恶之事,何至于此?”阆正平愤愤不平地说:“先是以纸人点灵来作祟,险些令家中儿郎入了魔障,最叫人骇人听闻的是,他们还想封尸镇魂入坟,欲绝我阆家。”
宫四听得皱起了双眉,如此恶毒阴损的邪术,害一人不说,还害子孙后代,不可谓阴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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