阆九川听出她语气里的不安,道:“没什么好隐瞒的,我也从未想过隐瞒,您说与不说亦无妨。至于是不是我招惹来的祸,大概是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崔氏脚步一晃,声音有些尖:“这是为何?为何你会招来如此大的麻烦?”

        阆九川站定,看着她:“我也想知道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崔氏一愣,这话又是什么意思,她自己都不知道吗?

        “那可要和宫家子说,宫家的地位在玄族排在第二,我可带你去求宫大夫人庇佑,若有误会,也可请她从中调解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阆九川闻言,心头竟有些许悲凉,也不知是不是原主的残念,便露出一笑:“夫人不骂我?我招来这么大的杀身之祸,甚至会连累阆家,您不是该愤怒,把我逐离阆家?怎地反而替我着想了,我有什么值得您如此相待?”

        夫人,这个庇佑,来得迟了点呢。

        崔氏心头一刺,脸如霜雪,似在隐忍着怒火,许久才挤出一句:“如今是在计较这些的时候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阆九川转头看向某个方向,道:“夫人,这个杀身之祸,不是误会,无从调解的,不用浪费这个人情。再说,是谁在对付我,尚且不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她这个仇,是杀身之仇,唯一的调解之法,是不死不休,才能对得住原主,她也才能真正拥有这肉身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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