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就很不公平了,大家都安分在府中守孝,闷得心发慌,她凭什么跟没栓绳子似的,整日往外跑,偏偏还没人说她不是,那整日念佛孀居的二婶不管,家主大伯也不管,还为她叱骂他们。

        阆采苓这一众小辈都不解,怎么就偏心她呢,就因为她在庄子住了十多年,现在她想咋的就咋的,难道她要上房揭瓦,也得主动递梯子?

        “那,那是不是阆九?她怎么忽然就冒出来了?”阆采毅叼着个麻糖,看到前面凭空出现在她院门的阆九川,眼睛瞪得铜铃一般大,麻糖也掉了下来。

        阆九川冲身后摆摆手,像是和谁挥手再见似的,又阴森森地扭头看了他们一眼,抬起发僵的手招呼。

        她浑身阴气未散,大白日的,神出鬼没,配着她那张惨白脸乌青眼,形如鬼魅。

        众人:“!”

        看着他们嗷嗷地大叫着作鸟兽散,留下一地素色灯笼,被风吹着卷到阆九川的脚边。

        阆九川轻嗤,捡起一个灯笼,哼了一声:“出息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将掣翻了个白眼,幸好这阴路之口没开正他们面前,不然刚到手的功德都要赔些出去。

        吓死人不用赔吗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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