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能如何,就这样呗。”阆九川将袖子里的那封润金丢到他手里,道:“既然对方来问卦,也给了卦金,已求得卦象,窥得天机,就等于得了一线生机,能不能抓住,都看他们的本事,与我无尤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伏亓一愣:“你不气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有什么好气的,大道五十天衍四九,我还是懂的,这一线机,是道赋予所有苍生的怜悯和机缘,它愿给,但能否抓住,得看那个人。”阆九川说道:“欧院正若是抓住了,就是他的机缘和本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至于欧思行这情蛊,确实是弄谢家的一个突破点,但你不会以为我就非它不可吧?死无对证,是这个理,但我也可以让它无风不起浪。将军,在朝堂上的政敌,都是斗个你死我活的,你说我把这事透给谢振鸣的政敌,或是透给谢清华的姐姐妹妹,会不会有人想利用这点做些什么?谢清华既有皇子,必然就是那些有皇子的眼中钉肉中刺,更不说,她还有个握着兵权的亲爹,这威胁可不是一般的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那若是这些也被谢家撇开了呢?”

        阆九川露出一个残忍的笑:“那就只能以其人之道还其人之身了,谢振鸣怎么对我父亲的,那他也来受一遍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至于这是不是作恶?不,只是一命还一命罢了,很公平啊,还之前,顺便把他得来的东西也还出去,没有证据,那就让谢振鸣自己口述那个证据。

        让对方吐点真言,这点自信,阆九川现在还是有的。

        伏亓不说话了,她所说的已经向他展露她的性情。

        心中有佛,手中有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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