崔氏一愣。

        阆九川却不再说话,直接点了一个丫鬟让她带路,径直出了院子,至于地上那本孝经,她看都没看一眼,更遑论拿起它读一读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没把它当着崔氏面前撕碎就算是她此行收获丰而心情好,大度。

        至于祠堂。

        那是个好去处,有阆家祖辈庇佑之地,有功德滋养,正好她要消化一下这次得来的东西,极好。

        她那野性难驯的样子反让崔氏感觉一拳打在棉花上,气得捂着胸口急喘气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瞧瞧她,她这还是当姑娘的样子?”如此桀骜不驯,哪个小姑娘像她这样的?

        程嬷嬷虽然头痛这对母女针尖对麦芒,但看崔氏因为动了气,脸色反而红了几分,不像从前那般死气沉沉,而是多了些生气。

        她扶着崔氏的手,劝道:“姑娘年纪小,从前您也不曾教养过一日,只能慢慢教。其实您也不必对她如此苛刻,她那样的身子,真跪祠堂,天又这么冷,如何了得?”

        崔氏道:“乳娘你也怪我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老奴是怕您和姑娘越发离心。”程嬷嬷叹道:“我的姐儿,这满府里,也就是姑娘和您最亲了,你们本该是一条心彼此扶持的,哪怕将来过继了嗣子,其实也抵不过她和您的关系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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