将掣惊骇不已:“你疯了!”
这个癫人,能不能不要这么癫,又用这自损一八百的点子,真嫌死得不够快么?
“对方不知躲在何处,能勾我的魂,想必用的是正途道法,我若和他慢慢隔空斗法,只会费我法力,法力空了,这身体就是在大冬天都得烂。”阆九川声音冷酷:“他拘我的魂,那就试试被我魂反噬的味道,此血煞罡咒符有我的血,你一会跟着它,找到那东西,我倒要看看,谁想让我一死再死!”
不管是她,还是原主,既对她下手,就是杀了又杀。
将掣一凛。
但见罡煞蕴含的赫赫正气击向她的神魂,她蓦地一僵,身体都佝偻起来,神魂剧痛,可也正因为如此,罡煞狠狠地斩断她神魂和作法之人的物事勾扯,反而不再被勾扯,重新稳在神府中扎根。
“就是现在。”
将掣听到这话,看过去,但见血光汇成丝,向远方延伸出去,像与某处牵连。
它消失在书房中。
阆九川脸色煞白,哆嗦着手重新拿了一张药符,画了个定神安魂符给自己用了,盘腿坐下,行走大周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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