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策扭头看向一旁的左兖几人,见他们目露敬畏和敬重,抿了抿唇,傲娇只接大单子,是有理由的,级别不一样啊。

        阆九川微微阖着眼,随着一个个六字真言吟出,她手中的帝钟就会撞出一记钟声,将那骨铃上的业力打散消弭。

        业力暴虐反抗,试图冲出那真言金光咒,却被它和身后的神威给死死压着,将它的气焰给压下去。

        与此同时,白家,白老夫人痛苦地抱着头哀嚎,她的头剧痛,就像有一条阴冷的蛇在无情地啃噬她的脑髓,撕咬她的神魂,尖嚎声不断从她唇间发出。

        而与她一个屋的白老大人,同样发出痛苦的哀嚎,只是相较于白老夫人,他要好一点。

        白老夫人面如金纸,不知怎地,竟然拔出头上的一根发簪,向自己的喉咙里刺去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做的孽,她还,她还总可以了吧?

        她只求好死!

        白老夫人后悔了,后悔没听阆九川的话,赖活不如好死,原来是这个意思!

        将掣在一旁懒洋洋地舔舐着自己没毛的尾巴,眼角余光看到她的动作,爪子一挥一抓,那簪子就被它挥在地上,还打了一道气过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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