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铺桥修路,我当然也愿意,你能以你妻子之名多作善事,也算为她广积阴德。”阆九川道:“不过我要的不仅是这些。”
“大师请明示。”
阆九川说道:“定国公府百年功勋,不知道能不能帮我在朝堂里拉下一个勋贵来?”
左兖瞳孔紧缩,看向她的眼神带了些审视,一时没有应话,而是在斟酌阆九川此人。
她是侯府之女,却有一身通天本事,说句不好听的,她要对付谁,也很简单吧,可她却偏要让定国公府来办,如此曲折。
左兖淡笑调侃:“凭着大师的本事,想对付谁,一个术数就可以了吧?以此作酬劳,未免浪费了点?”
“既已让世子欠上我的因果帮我行事,我又何苦耗损灵力施术?灵力可比对付那些人更难积攒,弄不好,还会遭业力反噬,功过簿上都得记上一笔,那人还不配费我功德。再说了,监察司在那摆着呢,我又不是头铁,非要用鸡蛋碰石头,我可是秉公守法之人,不会做那和权对着干的事。”
左兖嘴角一抽,看了过去,那眼神别有意味,这话怎么就让人难以相信呢?
那监管玄族术师的监察司,对她来说,形同虚设才对吧?
阆九川捏着薄胎茶杯,道:“而且吧,对于敌人,没什么比让他自己看着自己辛苦构建起来的家族崩塌更痛苦了,是吧?我也想让他亲眼看着自己高楼塌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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