阆九川紧随其后。
一入院墙之内,扑鼻而来的就是腐朽破败的气息,许是多雨时节,连泥土都带着土腥味,还有一股子难言的恶臭腥味,像血,又像别的。
任家是个五进大宅院,花园分了前后两院,南边,还有一个河湖,入目之内,门庭朱漆剥落,杂草横生,处处彰显着破败。
阆九川站在任家宅院的中轴线,眉头皱起,摁了一下胸口,她感觉不舒服。
“怎么了?”将掣察觉到她的气息变化,跳出来蹲在她肩头。
阆九川说道:“不知道,有种胸闷的感觉。”
她打量着任家宅院,双目变得深沉,在乔杨敬畏惊惧的叙述中,脑海里仿佛映出一副惨烈的血案画面,上至耄耋老翁,下至襁褓婴孩,一夜之间,悉数死绝。
她低头看向脚下青砖,缝隙呈着暗红,像是渗了不少血进去似的,十数年岁月的洗刷都未能将其彻底清洗干净,而是和青砖形为一体。
那一夜之后,这里变成了活人口中的禁地鬼宅。
但鬼宅没有鬼!
阆九川一眨眼,眼中竟有泪水掉落,惊得将掣差点掉下来:“你到底怎么了?”
阿飘看了过来,关切地问:“怎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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