镇北侯皱眉,使劲推开他,下了床,两条腿也是乏力得紧,像是软绵的面条,险些站不住要栽倒下去。
金康扶着他,三两步就来到梳妆台前,那里有一面铜镜,镇北侯不经意地一看,面露震惊:“怎么可能!”
他扑到台前,拿起铜镜,伸手摸向脸,这老了十岁不止的人,是他?
这不对劲!
镇北侯狠狠地摔了铜镜,脸色阴沉如水,眉心皱成一个川字。
一夜之间,他的精气像被全然抽走了,怎会如此?
难道仅仅是因为昨夜无端生出的梦魇,他很少梦见阆正汎,便是有,也很模糊,出现一下子就没了。
可昨晚的梦,他将自己拉进了刀山火海,受烈焰焚身之痛,梦境还真实得不像是个梦。
只是做梦,就会弄得自己失了精气吗,难道就因为他是鬼?
镇北侯喘着粗气,低头看着双手,他难道是中了什么暗招,还是毒?
府医很快来到,看到镇北侯的样子,也是吓了一大跳,连忙放下药箱,上前诊脉,这一上手,眉头就皱了起来。
镇北侯看着府医那眉头拧起满脸凝重的样子,便问:“本侯可是中了毒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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